【我住在一個島上.夏末景色】
9.11 樂悠悠之口 Farewell民生東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1186845118345679 9.12 新北投車站 鐵道生活節 feat. 小蘑的枯燥實驗室 https://www.facebook.com/1835655313370787/posts/2717816215154688/ 9.26 竹涼祭|裸市集 https://www.facebook.com/organicfarmersmarket/posts/3149683021817586 10.2 臺灣月琴民謠祭 https://www.facebook.com/Taiwan.yueqin/photos/a.780631665284343/3753386534675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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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六在「農閒藝術節──大社在這裡」有一段小小的演唱。
在此之前我沒有去過大社。出發前,老爸說那邊是一個很多工廠的地方。而我第一次知道大社的事情是在八月參觀漢聲「牆隔神農」展的時候,在傳統廟宇花紋的窗花、木框裡,是一朵無機擺動的花。另一個地方是神農像在一處四面包圍的陶瓷圓柱林中,圓柱內還有一朵金屬的花在擺動。 漢聲在介紹時說這些是來自他家鄉大社的事物,原來大社工業區曾經發生過一次大爆炸,而大爆炸後工廠外面多了一道牆。這個牆能夠隔絕什麼呢? 這些故事很觸動我,並且在那一塵不染的畫廊中看這些關於工業、污染的作品,漢聲的表現方式也極其潔淨。終於,他和星佑邀請我去那裡走走,他們在大社舉辦了一場「農閒藝術節」。 青雲宮,當地也稱作老祖廟,因為其中供奉神農大帝。這是運將告訴我的。在現場看到漢聲和星佑安排的這些活動,我更清楚漢聲在作品中想要轉達的意念。究竟牆內牆外有什麼,原來我們必須去看見。除了傳達環境破壞的行為藝術、我的演唱、還有邀請當地的環保團體傳達意念,更神奇的是那個謝天影展,在宮主主持的擲杯儀式中,由老祖評比得獎影片,還有我們這些年輕人努力從頭到尾講閩南語。而這之後給鄉親放映的是幸福路上(選得超好)。之後星佑還給我看了第二天他們在漢聲老家農田做的裝置和活動的照片,如果能去那片田看看一定也很好。 從前面的靜態作品到藝術節,我感覺藝術家不但只是創作關於過去的事,他也在創作未來。真是十分感動。不禁也讓我想著我能做些什麼。 延伸:關於牆隔神農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2885382141687693/ 大社農閒藝術節:青綠田園盡成灰的反思 https://pnn.pts.org.tw/type/detail/2449?fbclid=IwAR0uqwI-82vfimuBjd_YLtxxOayVlRwx7G1G-Y9DIUCyawvG0RCnsBJnEng 覺得桃花過渡早期錄音明顯尾句是唱 「拽啊囉得拽,幌啊囉得幌」 比較是划船動作的意思 不過現在常見的記法是「咳仔囉咧咳、噯仔囉咧噯」 或許是演奏樂器的意思(咳噯仔) 不過情境上個人覺得有可能是划船動作比較合 有沒有可能是記「拽啊囉得拽,幌啊囉得幌」 才是一開始的意思呢? 台灣音聲一百年 週日去了Illisin Lounge戲台酒館,聊得超級開心! 在我的段落開始以前,是主持人 CMO樂團 蘇瓦那 彈鋼琴和唱歌(加單人廣播電台主持人談心模式),聽他的歌聲總是非常撫慰,兼具壯闊與柔軟啊啊。蘇瓦那彈鋼琴和唱歌(加單人廣播電台主持人談心模式),聽他的歌聲總是非常撫慰,兼具壯闊與柔軟啊啊。 然後換我一起開始之後,發現我們好像不小心開了聊天模式,談得真開心!聽蘇瓦那評論我的音樂感覺也好榮幸啊啊啊。被稱讚我很會接球了,哈哈哈!(那也是因為丟球的厲害吼)我也覺得我口才最近不錯。然後還突然抽考我閩南語諺語,不就剛好白天的時候我老母跟我講了一句多子餓死爸!(這天是母親節啊!)生活果然都在為未來做準備啊! 和蘇瓦那認識也有一陣子了,有時候去CMO的現場幫忙(打工),都能看到他每一次都能帶來驚喜,真的是個超有才華的人!Illisin Lounge真是讚! ※當天蘇瓦那分享了一個他們關於母親的作品《安娜依娜》Anna Ina,分別是宮古語與阿美語的母親之意,這首歌也是融合了沖繩宮古島傳統民謠與阿美族語,非常感人~ 感謝陳漢聲和劉星佑兩位藝術家的邀請,今天到他們策劃的展覽《河川先生的囤物癖
》唱歌。因為他們,讓我稍微能一窺藝術的有趣,還開了很多眼界。這場展覽是辦在高雄的一處老屋「田町河川」。我來到該屋所在的巷口時因為看起來很迷惘,鄰居就直接指路要我到那裡去。 這個展覽集結了許多他們所邀請的藝術家的作品,也有是從田町河川這個建築所得到的靈感創作的。我對星佑的字畫作品印象很深刻。總覺得漢聲和星佑兩位的東西都讓我好有親切感。展覽的活動之一,也是重頭戲,就是現場展品的台語拍賣環節,我覺得真是太有趣了。漢聲的台語好文雅,星佑的台語則是很有活力,我學到好多用語!突然自己幻想百年前的文人雅士應該也是用台語(及日語?)在進行這些活動耶,當時的藝術家就在這樣的日式房子裡面拍賣也是很合理的場景,頓時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 我們年輕人真正要復興語言,或許得多試試看這樣的活動?感覺音樂只是微小的一部分,真正使用在我們的工作中,去把現在有、以前可能沒有的詞彙創造出來(當然還有很多是本來就有的),語言才會續命也不一定。 想起之前和攝影師朋友安以竹聊天時,他提到台灣的藝術家在日治時代算是受到了很好的對待呢,留學的藝術家不在少數,得國際大獎的也有,要是能夠不被國民黨中斷該有多好呢。雖然不是喜歡說古時候就多好多好,但也會對那些如果能夠發生的歷史感到好奇。 看著琴的照片,想起2015年小豪師直接把琴拿給我,叫我彈月琴的往事。因為我既然創作的是台灣的歌,那其實這樣血統也比較對吧。我就從那時開始彈。等我一首歌一首歌的慢慢生,誰有這樣的耐心,也就只有小豪師了啊! 還要講到那年小豪師在麥當勞語重心長的說,認真的叫我要寫歌啦,我說我寫不出來.....他就說怎麼讀我就寫什麼旋律啊!於是我又慢慢生了一兩首。我是個很容易陷入大疑惑的人,這些時刻的感覺跟點穴差不多。 我與月琴,可以說真的是從做中學。我去上過歌仔調與南管的課程,說很多想法是來自這些地方也不為過。接觸傳統音樂之後,我才了解更多關於台語的美妙,當然也有更多音樂的世界。作為一個學生感覺真是幸福。 有時候受訪,有些知道我以前彈三線的朋友,也會問問我三線和月琴的不同之處。其實,台灣的傳統音樂也一直有三弦琴,在日本也有演奏日本月琴,我覺得世界上的音樂有一些相同的地方,但又各有不同,這才是有趣的地方。又例如學習南管的時候,也看到南管音樂的組成又自有風格。其實有時候可以領略到為什麼某些日本或沖繩音樂一開始長這樣,又或者能看見他們在民間廣為流傳之後,民謠又是不同的面貌。我自己也都還在學習。 最近我接了很多活動現場的打工。
其實,有段時間我變得有點難相信人。可能因為我自己的心理因素,和人之間待久了,本來就心中有不滿的我,像是某種腐敗的東西逐漸擴散,我覺得自己沒辦法接受的人好像變多了。當時甚至有同事叫我「不要那麼有惡意」,這句話讓我很驚訝,因為我的痛苦是來自於我感受到他人的惡意。 現在想想,或許如果力量足夠的話,我不會將之稱為惡意,應該就只是我不適合團體吧。某年我去某影展現場打臨時工,也遭遇到很不公平的待遇,我崩潰的想,我應該真的沒有能力了,大家都討厭我。那兩年接的案子似乎都不是很順。 雖然知道某些影展工讀生或工作人員就是一臉跩樣,但沒辦法對此做什麼真的很痛苦。在這痛苦中我卻遇到了以前曾經帶過的實習生也來做工頭,她真的很棒,能力又好,也主動的關心我和幫助我。還有以前就認識的小L聽我的煩惱,開導我。如果沒有他們,我應該會感覺更灰暗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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